关系简单,乐阳长公主又是北帝的胞妹,身份尊贵,为人和善,虽然性子风风火火直爽了些,却是个是非分明,把喜欢与不喜欢放在明处的人,她极其护短,是个好相与的,唐国公只有唐宣一子,国公之位世袭,倾禾托付给他,我是极放心的,想必爹娘也是满意的!”
“晚儿说好,那定然好!”月慕白哽着声音轻声答道
“待我事了,就带着盛阳、灵儿,一起回到落炎谷,向阿翁讨一间屋子,春日赏荷,夏日捕鱼,秋日放纸鸢,冬日赏玉雪,陪着阿翁一世安居,阿翁可允?”
“允!”月慕白哽着声音,像十年前那般应着,心情却比那年更为沉重,他稍稍别过脸,强迫自己压下心中那份不舍的思绪。
卿晚心中亦是难过,她故作坚强,稳稳心神,松开月慕白的胳膊,走到他的身后朝着他跪下,深深的磕了一个头,盛阳二人见状,连忙起身纷纷跟着跪下道:“谷主保重,我二人定护好少主,平安归来!”
热泪从眼角滑落,月慕白没再说话,抬脚便走了出去,行至院落中央时,望了一眼满地半大的果儿,他缓缓停下脚步开口说道:“盛阳,为师等着你带全天下最好的酒来孝敬我,倘若归来时你未寻到,届时定将你丢进这炼元鼎里去炼丹!”
声音轻轻地飘进屋内,盛阳心下一悦,赶忙起身,冲至门前,院中已不见月慕白的身影,可他仍旧喜笑颜开的大声应着:“知道了,师父!”
灵儿起身刚欲扶起地上跪着的卿晚,便听见她哥哥有几分得意的说道:“卿晚,我现在是不是成你师叔了?”
手上感知到卿晚后背的突然僵直,灵儿手上的动作一顿,低眸望着她有些开始阴沉的脸,抬眸又见盛阳嘴角嗪着笑,得意的神情言溢于表,她赶忙跑过去捂住盛阳的嘴巴对着卿晚说道:“阿姐莫恼,他开玩笑的?”
卿晚轻舒一口气,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走至条案前倒了一杯热茶,轻轻抿了一小口,放下杯盏后缓缓坐下,她抬起一只胳膊,撑在条案上,另一只胳膊随意的搭在躬起的右膝上,嘴角含着笑意,望着一脸得瑟的盛阳,没有言语。
盛阳拉开灵儿的手,望向她笑着说道 :“妹妹莫慌,你刚刚也听到了,是师父说的!”
灵儿狠狠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