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寻不到对症的解药,恐怕也就一个月左右。” 一位老大夫答道。
“那…… 若是中毒的是年事已高之人呢?”
旁边的林如海见儿子这般发问,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心中一阵暖意,又有些心疼。
那年轻大夫满面愁容,并未察觉林祈安的深意,只是随口说道:“若是上了年纪的人中毒,即便寻了解药,怕是也会有损寿数……况且,那海上方士,岂是轻易能寻到的。”
“劳烦各位大夫在此悉心照看。”林祈安吩咐完,便与林如海对视一眼,二人一同走出房间。
林祈安心下思忖,这毒发症状,似是能解释林如海原书的突然离世。
只是,因着他的干预,时间线好似提前了,往后的变故更是不可测算。
待父子俩在书房中坐下,林如海才将近日的惊险之事缓缓道来。
前几日,扬州城内以孙家为首的一众富商,邀请林如海前往城内一家颇有名气的酒楼赴宴。
林如海身为两淮巡盐御史,掌管着盐引发放的大权,这般由盐商们牵头举办的宴会,每年总有几回。
商人们摆下这场宴席,无非是想与林如海拉近关系,以便在接下来季度的盐引分配中,能多争取些好处。
扬州城内有实力参与盐务的大商人,大多与林家交情不错。
然而,盐政之事错综复杂,就拿金陵一带的商户来说,大多依附于甄家势力。林如海心里清楚,盐乃民生之本,盐引的发放必须遵循规制,绝不能因为甄家抬高官盐价格,便在盐引发放上有所偏袒。
他每次去外地赴宴或巡视商铺,都做足了防备。
况且此次是在扬州地界,又因着林祈安先前的叮嘱,他是万分小心。
宴会之上,丝竹悠扬,舞伎轻盈曼舞。众人正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之时,变故陡然发生。
席间,几名舞姬突然发难,衣袖中寒光一闪,数枚淬毒的暗器如流星般朝着林如海飞速射来。
扮作林如海小厮的寒蜈,反应极快,瞬间飞身而上,用自己的身体替林如海挡下了暗器。
那几个刺客见行刺未成功,迅速将藏于口中的毒药咬碎,服毒自尽。
一时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