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祈安拿起一块梅花糕,轻咬一口,熟悉的味道,仿佛让他回到了儿时时光。
“这可是我一大早便去排队买的,走的时候长庚那小子还在酣睡呢。”
“那你就多吃两块。”
“嘿嘿,公子,您能别让寒蜈再训练我们了,我宁愿回去跟着陈师傅练。”
长生心里一直犯嘀咕,总觉得寒蜈和他们对打时,像是带着股子怨气。
肯定是因为公子当初把他卖了,没卖自己和长庚。偏偏自家公子就喜欢寒蜈下狠手,可他和长庚实在吃不消。
林祈安慵懒地靠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道:“也罢,若真如此,往后遇上危险,我可就自顾自先跑咯。”
“那是自然,公子您先跑,我来断后!” 长生拍着胸脯保证。
林祈安拿起旁边的笔杆轻轻敲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瞧你那点出息,怕是也断不了多久。”
长生并不觉得以他家公子这般谨慎的性子,会遭遇什么危险。
但经林祈安这么一说,他略一思量,觉得自己确实该好好下番功夫练一练,到时候真遇上事儿,也好能多抵挡一阵。
船缓缓驶离姑苏,如丝如缕的秋雨便迫不及待地飘洒而下,雨滴轻叩运河水面,溅起细微的水花。
远处,黛瓦白墙的屋舍在雨雾中若隐若现,与两岸渐染秋色的草木相互映衬,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江南秋景图。
林祈安见此美景,一时兴起,吩咐长生研磨铺纸,打算挥毫泼墨,绘出这沿岸的秋景,再附于书信之中,寄往京中。
也算在这旅途中,打发打发时间。
雨滴起初稀稀疏疏,打在船顶,发出簌簌轻响,而后渐渐密集起来,为这寂寥的水路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意趣。
五日后,林祈安等人抵达扬州林宅,林伯立刻迎上前来,一番嘘寒问暖。
询问之后,林祈安得知林如海已多日未回府中,心中顿生疑惑,遂又匆匆赶往衙门。
远远望去,巡盐御史衙门门口,站着十几名侍卫,连陈霄都亲自守在那里。
“公子怎么此时归来?” 陈霄知道晓林祈安回姑苏参加科考,此刻见他回来,心中不免诧异,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