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反问一句。
不知为何，被李亦看了一眼的陈启元，莫名打了个寒颤。
“李、李——”
陈启元张了张嘴，但嗓子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下一个字眼来。
明明徒步走了这么久，浑身应该是一身热汗才对，但陈启元却感觉自己身上只有冷汗。
看着继续向着未知方向进发的李亦，陈启元在思索几秒钟后，猛地一咬牙，快步追了上去。
不知过去多久之后，体力和意志已经双双达到极限的陈启元再也跟不上李亦的步伐，“哗”的一声滑倒在地后，便再也起不来。
看着李亦的背影，陈启元连忙用最后力气的喊道：“李哥……救……”
虽然顺手救了陈启元，但李亦可没什么送佛送到西的概念。
在他看来，既然已经把人从河里捞出来了，自己的见义勇为行为便完成了。
接下来陈启元只要自己走出去就好了。
但陈启元却一直跟着他，还真是挺让他莫名其妙的。
而待他听到陈启元的呼救声后，脚步突然一顿，眸子中流转的金光隐隐褪去。
“嗯……按照正常来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他活着带出去？”
这一瞬间，李亦发现自己的思维逻辑似乎出了什么问题，虽然他本来就有些问题。
想到这，李亦来到陈启元身边，送上一瓶水的同时，脑海中打开了系统面板。
【神性基因：223】
【备注：神性基因占比越高，人性越低，反之亦然；是成为人还是神，或许仅在一念之间。】
所以，神不会在乎弱小生物的存在，正如人类不在乎脚下的蚂蚁一样？
而另一边，喝完了水的陈启元，已经跪倒在李亦脚下，祈求着道：
“李哥，求你把我带出去吧！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您放心，只要能带我出去，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肯定偿还您的恩情……”
陈启元祈求着，李亦却并不在意，反而思考着其他问题。
才223的神性基因，已经明显影响到了他的性格和思维逻辑。
那么如果更高，甚至达到百分之百，他又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