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荆未眠没想到他支吾半天就憋出来这么一句,瞬时用她冰冷的长尾一个凶狠绞杀,锁住了他的腰腹,冷冷说。
“喊谁小鱼呢,”眼看他被绞得呼吸困难,这才稍稍松开鱼尾,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冷哼,“指望你个傻子开窍,我还不如自力更生。”
没等傻子有所反应,荆未眠当即抽出他浴袍的腰带,将他那两只碍事的手捆绑了直接勒到床头,手蹼二话不说揉上他健硕坚实的胸膛。
……
玫瑰金色的日晕从断崖尽头的海面缓缓上升,投射进别墅建筑的穹顶光照系统,自动模拟调制出适宜的自然色温,光好像被揉碎了似的跃落在床被上。
一双纤白的脚半露在被子外,被温温凉凉的光裹着,惬意地沐浴了一会光照,才舍得轻轻蹬开了被子,睁眼坐了起来。
荆未眠眉梢眼角还泛着未退的潮雾,微微眯起眼,漫不经心往床旁的地板扫了一眼。
昨晚她纾解过完后就把傻子踹下了床,随手给人扔了一床被子。
而此时那床被子已经被一丝不苟叠放起来,挨着她的床,规矩整齐放在床脚一侧,干干净净的,一点凌乱的痕迹都没有。
荆未眠挑了挑眉,抄起放在床柜上的细骨银链,动作利落缠上手腕时,冰凉的银链环扣不小心摩擦到手腕,有一点细微的痛感传来。
荆未眠动作略微一顿,低下头发现,手腕骨上若隐若现的鳞片有点突兀的红。
这才冷不丁想起来,似乎是被某个傻子嘬吻过度所致……
昨晚那傻子不知为何是对她身上的鳞片情有独钟还是怎么的,看到她鳞片从手腕肌骨冒出来,就跟大猫嗅闻到鱼肉骨头似的,脸庞拱着她手腕鳞片那里,带着灼热的鼻息又嗅又蹭,最后还衔着手腕上的薄鳞细细密密嘬了起来。
最后被她按住下巴一把推开脸,还意犹未尽似的滚了滚喉咙咕噜了一声,“小鱼可爱。”
哦,想起来了。
当时就是因为听到这句话,荆未眠才恼到一尾巴将傻子甩下床的。
眼不见为净,荆未眠将手腕骨上碍眼的鳞片收进去,戴好手链,下床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刚从卧室出来,就闻到一楼飘来了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