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步车——”
荆未眠单手接过推进院子里,正要关门进屋,这一次,是衣摆被扯了一下。
转头过去,是陆敛白俯首盯着她,伸出长指抻住她微皱的衣角,不露声色地叫她名字,声音偏沉。
“荆未眠。”
像是在提醒她,还没有撤销对他的“死刑”判决。
有几分微妙的安静从两人对视中无声淌过。
终于,荆未眠不置可否出声:“我知道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上将还是先回去吧。”
陆敛白听得出她语气有所缓和,捻着那层单薄织物的手指动了动,眼神仍是一错不错地:“荆医生不好奇我要调查的事情是什么吗?”
“这是陆上将自己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好奇。”
陆敛白的眼眸缓缓下移,从她的嘴唇,再慢慢停在自己抻着她衣角的那只手掌虎口处,昨晚留下的那道浅红齿痕,完完全全契合地覆落在那道经年不退的牙印上。
片刻,陆敛白突然收回手。
就在荆未眠以为他要离开之际,陆敛白眼神平静盯住她,手上却一声不作开始解开军服上衣的金属领扣。
“陆上将?你好端端脱什么衣服……”
荆未眠以为他在发疯,但话说到一半,陆敛白已经利落扯开解开了三颗纽扣的衬衣,将衣领往一边散开,同时用另一只手一把拉过她的手,直接按在了他的心脏部位上。
陆敛白的喉咙滚了滚,眼眸幽深而清晰,直直映着她。
“想问问荆医生,认不认得它?”
荆未眠心口猛地一跳。
一时之间被迫迎上他的目光。
她的确没有想到过,陆敛白竟然会怀疑到他心脏上的鳞核印记跟她有关。
荆未眠屏着呼吸,清楚感受到熨帖着手心的胸腔热度,烫得她几乎立即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回去。
微微启唇,刚要开口说什么,这时,冷不丁突然听到屋里传来荆小予发出的痛哼声。
荆未眠顿时面色一紧,也顾不上陆敛白了,赶紧回到屋里查看。
荆小予摔坐在地板上,不知是不是翻身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的贝壳小窝摔下来的,很坚强地捂着鱼屁股,小脸皱起来,要哭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