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心治疗下已经得到了控制。”
仲卿舟微微颔首,示意王奇接着说下去。
“可谁能想到,在疫情这段时间,那小女孩的病情急剧恶化。而你师傅忙于疫情相关的事务,竟没发现。结果小女孩儿还是死了。小女孩儿的家人找过来大闹,说要报官处理。”
仲卿舟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小女孩儿叫啥?”
王奇回忆了一下,说道:“好像叫念慈。”
“念慈?”仲卿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她后悔自己虽然心里一直挂念着念慈,却因为疫情的忙碌而疏忽了对她的关心,没能及时去看望。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与念慈的最后一次见面。
当时,她好不容易将念慈带回卿舟医馆,满心期待着能让孩子摆脱病痛与虐待,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没想到,张老太竟带着官差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将念慈硬生生地揪了回去。
念慈那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还有声声“姐姐,救我”的呼喊,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想到这些,仲卿舟的心如同被重锤狠狠敲击着。
她来不及多想,转身便朝着念慈家飞奔而去……
一路上,风如冰刀般割着仲卿舟的脸颊,她的心被焦虑和自责填满。念慈那孱弱的身影、师傅历正森满是愧疚的神情,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心急如焚的仲卿舟只觉脚下的路无尽漫长,每一步都似踏在滚烫的炭火上。
还未进门,张老太那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和历正森无奈的叹息声便传入仲卿舟耳中。她的心猛地一紧,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发丝,用力撞开了那扇门,冲进屋内。
屋内,师傅历正森形如槁木,面色灰白如纸,整个人憔悴得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往日的神采早已消失殆尽。
他被张老太和一众张家人如饿狼般团团围住,众人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那目光似要将历正森生吞活剥。
张老太披头散发,活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她手指着历正森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个庸医,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赔钱!赔我孙女的命!我可怜的孙女就这么没了,你得把这些年给她看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