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欢歌的愧疚更甚。
原来这小儿子昨日回家后,就躲在房中闭门不出,竟然是怕给家里惹麻烦。
“老爷,您先忙,我去看看欢歌。”
想到这,她心中一片酸涩,哪还有半分怒气,便准备打算找楚欢歌问个明白。
“夫人,他们俩也是好心,你可莫要说重了话。”
秦氏刚一转身,楚修竹便没了那份温文尔雅,那份敬意转瞬不见,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毒。
对于秦氏,楚修竹的感情越发复杂。
他不惜站队三皇子,又苦心孤诣搭上林家这条线,就是为了向旁人证明,他楚修竹有能力独当一面,现在的一切也并非秦家赏赐。
然而不论他怎么努力,一切都是徒劳。
刚才下了值,楚修竹落了东西,便准备回去取上。结果往日那些和善的同僚,见他被林北辰拦下,正私下议论他的小人得志。
“不过是个靠丈人得来的四品官,神气什么?还真以为林大人是看他的面子?不过是个吃软饭的罢了!”
“可不是!虽说他家嫡女搭上了三皇子不假,可大皇子才是嫡出,还真想着做梦当国丈啊?”
这些尖酸的话像是刀子插入楚修竹的心中,他恨不得将这些人杀之后快,可偏偏还得置若罔闻,装得面上一团和气。
“当真该死。”
他面容逐渐扭曲,袖中的拳头更是攥得骨节发白。
此时秦氏刚进了卧房,就见楚欢歌面色病态地泛红地躺在床上。
她落水“恰好”染了风寒,如今正是头疼脑热,见秦氏进来,便要挣扎着起身,“娘,你怎么来了?”
秦氏哪能见她如此,赶紧把人按下,嗔怪道,“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身子?那湖水多深,若是有个好歹,我这做娘的,可怎么办啊?”
楚欢歌轻咳几声,低声道,“还请娘亲恕罪,当时一时情急,我哪能见死不救啊!”
说着,她故意道,“林小姐没事吧?”
“听林公子的意思,林小姐只是受了些惊吓,身子应该没什么大碍。”秦氏瞧了她一眼,无奈道,“也算是你俩这小鬼头万幸,在外怎敢随便出风头。”
“没想到姐姐医术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