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自己一出手，一会江辰是否还有开口回答自己问题的机会。
“你可以问，我也可以不答。
看你问题合不合我胃口，和心情好不好。”
平心静气的江辰，饶有兴趣答道。
“老实回答，对你有好处。
至少，我可能会违背汤少命令，给你留一具全尸。
我的问题非常简单，你们江家，到底还有多少余孽活着？”
虽然蔺南风只是随口一问，江辰也面无变化。
但江辰的目光，却刹那间便明显阴沉了下来。
道理非常简单，会对以余孽二字称呼江家的，必然和当年的江家血案脱不了干系。
他不过是汤家一条走狗而已，所以，真正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必然是他背后的主子。
之前江辰还只是想对汤河一人下手，正因为蔺南风这一个问题。
所以心中瞬间便改变了主意，整个汤家，都必须因为这个问题，付出代价。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所有凶手都必须用血来洗涮他们的罪恶。
当然，江辰一开始便知道，自己动了汤河，汤家大概率也不会放过自己。
只是也不能排除，汤家还有聪明人，懂得知难而退的道理。
“这么说，你们汤家便是当年迫害江家的凶手？”
虽然答案已然成竹在胸，但江辰还是随口问道。
毕竟，心中的答案只是猜测，汤家自己承认，才是铁证。
“不想说也没关系，一会没机会说，也无所谓。
反正，十九年前，你本就已经该死了。
即便还有余孽，也一样，最多也不过老子到时候，多辛苦一趟而已。
还有你们，就不打算劝劝你们这位新主子？
至少，老子得到了答案，你们所犯的罪过，也会轻缓很多。”
正因为知道自己本事，也知道江辰有些本事，所以蔺南风才没十足把握。
但即便知道江辰不打算回答自己问题，他也不生气。
理由，蔺南风已经说得非常清楚。
当然，蔺南风内心还是非常想知道答案，这两者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