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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的修为太低了，仅仅是炼气三层。
很多的上品符师，都是练气后期，出在练气7层，练气8层，甚至是炼气9层，有的甚至是筑基修士。
修为，是一切技艺的根基。
修为越高，学习技艺的水平越快，也发能达到较高的水平。
一个筑基修士，哪怕从来没有接触过制符，可因为法力浑厚，精神力强大。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快速学习，成为一阶下品符师。
稍微努力，就是能迈入一阶中品符师。
稍微花费七八年时间，就能成为一阶上品符师。
修为高就是任性，修为高学习其他就快。
相反，如果修为比较低，法力比较浅薄，可能仅仅是绘制完一张符箓就是法力耗尽。
就比如，宁凡仅仅是练气三层，法力很是浅薄。
绘制一张聚灵符后，就是会感觉到法力枯竭，仅仅是剩下三层不到，就需要打坐修炼。
一天最多绘制4张聚灵符。
时间有限，法力有限，这也增加了绘制聚灵符的难度。
如果宁凡修为继续提升，迈入练气后期，再加上多年时间，不断磨练技艺。
制作上品符箓的成功率，可以达到五成，乃至是七成八成，甚至是技艺入道，进入圆满的境界。
“你的水平很不错，接下来我们可以尝试合作。”
幽怜儿再次看着这位师弟，把这个师弟放在平等的角度。
不再是高级修士俯视低级修士。
宁凡听着这些有些诚惶诚恐，说道：“师姐是练气八层，我是练气3层，合作谈不上，不过生意可以继续。”
幽怜儿笑了：“我是练气8层的修为，地位还可以。可只要不入筑基境界，都是门派的牛马。”
“杂役弟子，外门弟子，内门弟子都是牛马，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接下来的合作，对我有巨大的好处，对你也有巨大的好处。”
宁凡不再推让，而是说道：“求师姐指点一二，接下来该如何合作？”
幽怜儿对于这位师弟的态度很满意，接下来可以进行更加深层次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