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怎么表演葬礼?!”白发少女骇然道。
“是啊!完全……”任远慌张道。
“可以!就看你们为了活命拉不拉得下脸!!”楚何坚定道,“你们快帮我,我们一起卸掉厕所的隔间门板!”
在楚何的指挥下,三人迅速开始忙碌起来。
终于,眼看着走廊拐角处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迎亲队伍,甚至大花轿的影子都映照在了墙壁上。
而这边在厕所门口,门板上躺着一具“尸体”——脸上盖着面巾纸,身上披着卷纸,假装尸体的任远。
而楚何和白发少女则头顶塑料袋临时改的孝帽,披着同样用卷纸做的孝衣,甚至腰间还缠了卷纸做的白色腰带,在那嗷嗷哭丧起来。
当然,少女是不知道怎么哭的,只有楚何在那用手一边拍地一边干嚎:
“我~~~~滴~~~个~~~大兄弟~~~你怎么走的~~~~这么早~~~~~你让你爹妈怎么办~~~”
“怎么还唱起来了?!”白发少女看他嚎得还有腔有调的,提醒道。
“农村都是这么哭灵的,你别说话!继续烧纸。”楚何低声叮嘱道,他之前在诡市买的铁锅这不派上用场了,充当了一次火盆,白发少女顶着个塑料袋,往火盆里烧着那些黄色的符纸充当纸钱。
而任远实则紧张的握着一颗手雷,时刻准备起来跟厉诡拼了。
就在楚何的干嚎声中,奇怪的红喜煞终于来到了!
只见前面是几个超大黄鼠狼在吹喇叭和敲锣,后面是一群双头轿夫抬着的大红喜轿子,最后面还跟着四个拎着嫁妆、戴着红盖头的丫鬟。
它们一出现就带来了浓烈的腥风,原本百鸟朝凤的曲调也变得异常诡异瘆人!
“我~~~滴~~~个~~~~任兄弟~~~~~你不孝~~~~啊~~~你丢下了一家子~~~~你过了奈何桥~~~得去阎王爷那受罚啊~~~~”楚何继续“恸哭”道。虽然他哭得跟唱戏的一样的。
系统此时不由得心想:
这特么的太敬业了!太有乡土味儿了!这都是任远从哪里淘换来的家伙,啊不,人才啊!
此时已经没有人还记得,楚何一开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