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森则是皱着眉透过小窗朝里面看了一眼。
薄亦寻和他算是很熟了，眼下说话也没避讳。
“别看了，他就是不想见你。”
陈森听完只是微微蹙眉，却没吭声。
薄亦寻却摸出一包烟来，“出去抽一支？”
陈芳菲看了两人一眼，见父亲不会去翻虞岁玺后，便回了隔壁自己的病房。
陈森看了薄亦寻后，便先一步走向外面。
住院部后面的树下，因为有荫凉，所以不太热。
薄亦寻将香烟递过去，陈森也没拒绝。
他吸了一口，便缓缓道：“亦寻，我当初可能真的错了。”
薄亦寻没说话，就静静的听着。
“那时候芳菲跟我说她喜欢虞岁玺，我没同意。”
“我一直希望芳菲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再不济也要有看得见的未来。”
“虞岁玺都不符合，他因为残疾退了下来，前程未卜，我不能拿芳菲的一辈子去赌他的未来。”
听到这里，薄亦寻都能理解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心。
只是他当初只是不同意，没做别的吗？
“所以呢？你又干嘛了？”
听到薄亦寻的问话，陈森怔了怔，面上多了几分愧疚。
“得知他退下来的消息，我去找过他，问他要不要去后勤工作……”
听到这，薄亦寻算是明白了。
“你安排他工作，是为了让他主动拒绝陈芳菲？”
其实虞岁玺的文化程度不算高，他如果要出头，那走原来的路最直接。
可惜他的手废了，拿不了枪了。
这条路便彻底堵死了。
即便调他去后勤又怎样？
他多半是没有机会升的。
这一点虞岁玺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最关键的一点，陈森的行为已经严重践踏到了他的自尊。
生性要强的他怎么可能接受嗟来之食？
这话，陈森没有回答，可沉默就是代表了默认。
薄亦寻这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真的没想伤害他，安排他去后勤也算是让他后来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