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这边,薄亦寻已经拧了毛巾,过来给虞岁欢擦脸。
“吃饭吧,一会还要送你上学。”
谁知,虞岁欢却道:“我今晚不去了。”
今天薄亦寻心情不好,她觉得还是在家陪他比较好。
夫妻嘛,就不是在这种时候发挥作用吗?
就算不能帮忙,但好歹也提供点情绪价值。
“不去了?”
薄亦寻倒是有些意外,之前她可是“带伤”都要去夜校呢!
“是啊,不去了,偶尔偷个小懒应该没问题吧!”
听她这么说,薄亦寻笑的有些人耐人寻味,“当然没问题。”
虞岁欢没多想,她今天忙了不少事,这会正饿着,准备赶紧吃了晚饭,把剩下的诗歌全部翻译出来。
只是当她和薄亦寻吃完饭,一块收拾碗筷去厨房洗时,某人就开始不对劲。
之前只要薄亦寻在家,碗筷这事就不用她管了。
但今天她打算给薄亦寻放个假,自己来洗。
这家伙倒也不客气,看着她洗刷连句客气话都没说。
不过虞岁欢也不介意,人家事业失意,自己就别计较这点家务活了。
可谁知,她在洗碗的时候,某人的手却从胳膊下面环抱过来。
隔着衣服在她腰上摩挲,让她痒的身子直缩。
“干嘛呀,还让不让人好好洗碗了。”
见她真的怕痒,薄亦寻老实了些,转而抓着她的手一块洗。
“你还闹?”
薄亦寻声音低低的,“没闹,就是想抱抱你。”
虞岁欢把洗好的碗放在台面上,“薄亦寻,你几岁了?”
“二十九。”
亏他还好意思说。
“二十九了还怎么磨人?”
谁知,薄亦寻直接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是旱了十天的二十九。”
虞岁欢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脸就红了个彻底。
两人靠的这么近,薄亦寻想不发现都难。
可他就是喜欢她这害羞时,脸红不好意思说话的模样。
越这样,他就越想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