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大手圈着她的细腰。
“热死了,你撒手。”
薄亦寻才不放,反而还额间和她相抵,声音闷闷道:“欢儿,我好难受。”
一听见这两个词,虞岁欢挣扎的动作便停下来了。
是啊,干了十多年才有职位就这么没了,他怎么会不难受呢?
深吸一口气,虞岁欢推拒他的双手改为捧住他的脸。
“薄亦寻,人生其实难免会经历低谷,但你要相信走过低谷,未来就都是上坡路了。”
闻声,薄亦寻的眉梢几不可查的扬了几分。
他的小妻子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的说难受可不是她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