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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同姓三分亲,陈老这事做的太不地道!”
薄青山见老伴气的心口起伏,便“啧”了一声,“你说说你,就不能再等等吗?”
“还一口咬定就是陈家干的,陈老也早就退下来了,他能干什么?”
这话陈淑芬不信,“他是退了,可他手长着呢!”
“他儿子陈森不是还在部队里?他不搞小动作,不会叫他儿子搞吗?”
陈森是陈老的大儿子,也就是陈迪的大伯。
可薄青山却道:“不可能,陈森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陈淑芬见他还这么说,正要回怼,就被虞岁欢给握住了手。
“妈妈,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爸爸说的也没错,要不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眼见儿媳都安慰自己了,陈淑芬也没再多说,生怕自己的情绪也影响到虞岁欢。
她拍了拍儿媳的手,“你肯定也急坏了吧!”
虞岁欢没直接回答,只是抿唇勉强笑了笑。
“妈妈,你别怪爸爸不问,他一辈子清正廉洁,两袖清风,从来没有徇私过,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军人。”
“另外亦寻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上面会给一个交代的。”
虞岁欢的话, 陈淑芬怎会不明白,她就是刚刚太着急了。
又怕儿媳跟着担惊受怕,这才冲着薄青山发脾气。
现在见儿媳如此理解长辈,她自然也就心安了。
“无所谓,大不了就脱了这身戎装,我倒不信我儿离开军营就不能出人头地了!”
这话一说,薄青山的眉头便皱紧了。
“又在说气话!”
眼见老两口又要吵,虞岁欢这会都顾不上忧心薄亦寻了,只忙着劝说两人。
如此一待,便到了下午。
一阵电话铃声的响起,让三人瞬间朝电话机望去。
最后还是薄青山接的电话。
“喂,我是薄青山。”
“……”
“你说什么?”
“……”
“嗯,好,我知道了。”
简单的通话后,没等他开口,陈淑芬就首先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