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见母亲没话交代了,便转身回了车上。
此刻,虞岁欢的脸又红到了耳根。
老天爷啊,这母子俩说话完全可以再走远一点的。
为什么要站在她能听见的地方说呢?
最要命的是开车的小战士也在车上呢!
薄亦寻不知道她听见了,看她脸红,便又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虞岁欢想要挣扎,“我这会好些,能自己坐。”
但他却不允,“坐我腿上,靠着我舒服点。”
虞岁欢瘪瘪嘴,很想说他腿那么硬,其实并没有多舒服。
却也知道犟不过他,只是老老实实靠在他肩头。
许是昨晚没睡好,回家属院的路上,虞岁欢便睡着了。
直到车子停下,薄亦寻要抱她下车,才醒过来。
“到了?”
“嗯,到家了,你继续睡。”
虞岁欢这会累极了,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而薄亦寻在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后,便又回了车上。
“去大院。”
~
陈家。
“爷爷,难道我这顿打就白挨了吗?”
“我可是您唯一的孙子!”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薄亦寻打我,就是不给你留脸面……”
陈老就两儿子,老大在军中入职,前途也算不错。
但膝下就只有一个女儿在文工团。
小儿子早早牺牲,但好歹给他留了个孙子,他陈家总算没断了香火。
只可惜,找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那个偏远农村生活了十九年。
没文化,没见识。
这突然认亲回来,他也没能好好教育,只想着把对小儿子的愧疚都弥补在这个孙子身上。
结果他不成器也就算了,还四处惹祸。
眼下听他这些话,陈老是既生气,又心疼。
“好了!今天薄家没把你送去局子里,就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
“真要进去了,单凭你调戏军嫂这一个罪名,就可以吃枪子了!”
陈迪摸摸鼻子,一脸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