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在一旁瞧着云里雾里，只得赔笑问道：“此事很重要吗？难道楚兄还是怀疑那些惊掠鸟不是幻觉？”
楚玄肯定得点头：“自然不是，只是不是惊掠鸟而已。”
秦明听得，惊觉什么，立刻伸手按在万妖谱上：“姑荻鸟！”
万妖谱翻开，露出长着鸟嘴的人来。
苏隽只是看了一眼浮出书面上的秀像便道：“这也相差太大了。”
楚玄听得，只是淡淡一笑。
“那且放下这个不表，我问一句，秦统领，你肯定也是觉得苏家拍卖行的那伙人和今日的这伙人是同一伙人吧？”
秦明点头：“他们的结果都是一样，杀的都是参加云外仙山秘境受邀的宗门子弟，就单单昨晚，又被灭了十多个宗门的子弟。”
“咱们由果导因，未必都是准确的。但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判断。”
连苏隽都忍不住探身往前，小心问道：“什么办法？”
“获利者。”
秦明和苏隽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苏隽拿手扣了扣鬓角赔笑着道：“圣子听到外界的流言了吗？”
楚玄点头：“苏公子认为我是获利者，那秦统领呢？”
秦明没有思索多久，却站在了楚玄这方。
“当日苏家拍卖会的事情我仔细调查过，一切线索都严丝合缝，楚玄只是凭着自己的本事逃脱出来，他是无辜的。”
苏隽听得，只得苦笑着抿了抿嘴：“那圣子说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楚玄将手指着苏隽。
苏隽看着那明晃晃的手指又是一阵苦笑。
“我是云外仙山派来处理这件事的人，圣子别要开玩笑了。”
楚玄却没有收回手指，转而问向秦明：“秦统领可和云外仙山核实过？”
“这······苏公子有令牌和手札······”
“是吧，千里传音都是摆设，用什么手札啊。”
苏隽脸上的苦笑变成了玩味的笑容，也往椅背上一靠，十分无奈笑道：“罢，圣子既然这样说自然是有证据了。”
秦明有些疑惑不定，他倒不是不信任楚玄，只是不知道这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