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反观她们自己,几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甚至还有人过得越来越难。
“你不知道,我妈狠起来,连我姥姥也不放过。我真佩服我妈,我怎么就没能遗传到她那张嘴呢……”陈秀对着傅晓晓笑道。
她是真的想要李亚男的那张嘴。
“我姥姥有一次手被烫伤了,我妈带她去镇上的医院,坐牛车时,她一路和陌生人哭诉自己在家如何痛苦,别人以为她一个人生活,儿女都不孝不管她,我妈当时就坐在她旁边,听着她跟别人抱怨自己。”
“后来有人说医院里烫伤膏很贵,得五块钱一瓶,我姥姥就喊着说她不治了,死了算了。我妈让驾车大爷停车,她拽我姥姥要下车,说不治了。我姥姥当时吓得抱着她身边的人不肯下车,别人这才知道她们跟我姥姥说了一路的不孝女,一直就坐在她们身边。”
傅晓晓眨了眨眼。“确实挺作的,嘴里喊要回家,真要回家她又不肯了。”
“可不是嘛!我姥姥给我妈取名叫李亚男,就是想要下一个生男孩,她能带来一个弟弟,从小对我妈就不好,嫌弃我妈不是个男孩,害她被戳脊梁骨。”对于这个姥姥,陈秀并不喜欢,因为重男轻女,母亲受了不少的委屈。
小时候她跟着哥哥姐姐去看姥姥,姥姥总是把吃的给男孩,她和两个姐姐什么都分不到,还背地里骂她们是赔钱货。
对于重男轻女的姥姥最好的报应,就是她生出来的儿子,想着儿子能给她养老,结果她的宝贝儿子根本不顾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