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只有装作没听见。
卢三见张永没有主动打开的意思，抬眼看了下老六。
老六这才伸手打开了纸包，把里面的丝袜露了出来。
“前两天出去散心，在江边日本人码头那遇到一个朋友。听说我出事在外欠了许多债，便让我做点转手生意。”
见卢三还在细想自己说的话，张永道：“三哥，你们看看，是不是比欧洲货的质量好许多。”
几人上前仔细检查，那质量确实超过了市面上的那些尼龙丝袜。
“张公子，听你说的意思，这批丝袜不是欧洲货？”卢三问道。
“嗯。是日本人打听到了丝袜的生产技术后偷偷改良过的新产品。数量不多哦。”张永道。
“老六，张公子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泡杯茶来！尼玛的，一个二个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卢三突然开口骂起人来。
老六赶紧站起身出去泡茶，其余的人也站起身跟了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张永和卢三。
“张公子，这合作是怎么个合作法？”
“我只负责进货，定一个价给你。三哥认识的人多，你自己负责销售如何？”
“利润不再分了？”卢三问道。
“不分。”张永点点头。
接下来两人谈好了批发价，张永又请了卢三一伙人去喝酒，双方的合作便定了下来。
卢三等人叫了黄包车，让老六把喝得有些醉了的张永送回家。
第二天一早，张永便叫了一个黄包车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车上装了个麻袋。
黄包车直接去了同和茶馆，就看见茶馆门口街沿边几个青帮泼皮摆了一块门板，正在售卖丝袜。
恰好是周末，租界内人流如织，尤其是四马路的行人摩肩接踵，过去过来的女子都好奇地看着门板上的丝袜。
可惜东西是好，但就没多少人上去问价购买。
敞胸露怀还纹了身的大汉怪吓人的，过往行人都躲着走，更不要说胆小的妹子，活脱脱现代版的狗恶酒酸。
“哎呦，张公子来了。”
门口两个青帮喽啰赶紧过来拿麻袋，张永笑笑，把麻袋放下径直进了茶馆。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