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副交代遗言的样子,他的手几次抬起,都没抬起。
多亏吴若雨懂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旁。
林过溪皱着眉头。
他的拳头,啥时候变这么厉害了?应该是昨天吕珊珊走后,一股奇怪的暖流从他心口,扩散到全身。
上上次董家老太太走后,也有这样的感觉。
林过溪还以为是偶然,直到现在实战后,他才晓得这股变化带给他的,绝对是变态的力量。
“姐夫,你怎么能打人呢。”
吴若桐过来挡住他,又偷偷摸摸低声说道,“乘着敬茶没来,你快走。这里有我应付。”
“我不走。”
“你担心江子寒?没关系的,我会帮你堵住他的嘴,保管他一个字不说。”
吴若桐没这个能力,可她能劝姐姐。
吴若雨发话了,江子寒敢说吗?
舔狗是没有人权的。
林过溪还是摇头。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是我打的,把我供出来,大不了我去坐牢。”
“你这人,咋那么轴。”
劝不了,根本劝不了。
林过溪现在,就连吴若桐都感觉陌生。
江子寒被送去检查,如果真有什么,这里是医院,他也能在最快时间得到妥善治疗。
而不是林过溪那次在医院,整整拖延了一个下午,不死才怪。
吴若桐没说江子寒是怎么受伤的,
奇怪的是,吴若雨也没有。
她俩都不说,林过溪能傻乎乎主动承认?
江子寒又不是死了。
吴若雨叹口气。
“老公,你不该动手。”
“可我已经动手了。”
“算了,我会劝子寒,不说是你打的。”
“我不需要。”
林过溪板着脸。
吴若雨心头有气,很想骂几句,话堵在喉咙,又说不出来。
吴若桐此时说道:“你俩这么闹着也不叫事儿,如果真要离婚,就离了吧。对双方都好。”
“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星星,月月跟着我。江子寒这人,我信不过。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