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你那点雕虫小技,如何能瞒得过我?申不害的‘术’,在秦法与谋略面前,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白枭擦拭着链刃上的血迹,冷冷地说道:“申不害教你‘术治’,却没教你,真正的强国之道,在于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而非这些阴诡之术。”
……
函谷关外,硝烟渐渐散去,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战场染上了一层血色。商鞅站在京观前,看着那三千韩弩手的尸骸被塑成跪拜状,喉间插着折断的弩箭,箭杆拼接成巨大的篆体“法”字,心中感慨万千。
嬴驷走上前来,将从刺客身上搜出的七百枚韩币熔铸的微型刑鼎呈给商鞅,说道:“相邦,这些刑鼎内刻着触犯新法的死囚姓名,也算是对秦法的一种彰显。”
商鞅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秦法如山,不可动摇。任何妄图破坏秦法的人,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时,申亥被士兵拖了过来,他已是奄奄一息,但眼中仍透着不甘与怨恨。他看着商鞅,咳出一口鲜血,冷笑道:“商鞅,你以为你赢了?韩国不会放过你,六国也不会放过你。你树敌无数,终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商鞅蹲下身子,以剑锋挑起申亥的下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我商鞅行的是强国富民之道,问心无愧。即便前方荆棘满布,我也绝不退缩。而你,为了一己私利,驱使无辜百姓送死,才是真正的罪人。”
申亥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仇恨所填满,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商於之地,是韩国的梦,也是你的噩梦……”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
嬴驷皱了皱眉头,说道:“相邦,申亥临死前的话,似乎另有深意。”
商鞅站起身来,望着函谷关外的远方,沉声道:“不管有何阴谋,我们都要做好准备。秦国的变法之路,绝不能被阻挡。”
然而,新的危机已悄然浮现。京观中发现的燕国督亢地图碎片,暗示着合纵的萌芽;申亥断腕处露出的齐式黥刑,揭示了六国秘密联姻的可能;韩弩箭杆中空层藏着的楚国云梦泽水纹图,似乎牵扯着更多未知的势力;而刑鼎内某个死囚姓名与嬴驷生辰八字相合,更是让嬴驷心中隐隐不安。
商鞅站在京观顶端,望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