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秦宫,灯火辉煌,丝竹管弦之声悠悠传出,一场专为化解朝堂困局而设的宴会正在悄然进行。殿内,珍馐美馔摆满桌案,酒香四溢,舞女们身着绚丽彩衣,翩翩起舞,水袖翻飞似彩云飘动,身姿婀娜若弱柳扶风,为这凝重的气氛添了几分柔美与舒缓。
嬴渠梁斜倚在榻上,左右各有一位容貌娇艳的侍女相伴。他看似沉醉于这温柔乡,一只手轻轻揽着左边侍女的纤腰,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在她腰间丝带上抚弄,那侍女脸颊绯红,羞怯地垂首,却又不时抬眸含情望向国君。嬴渠梁心中却暗自思量:这朝堂局势愈发紧张,老贵族们对变法的抵触情绪如汹涌暗流,若不设法平息,秦国何来未来?今晚这场宴会,定要与兄长谋出个法子,只是这过程怕是不易,还得多番周旋。另一边,他拿起酒盏,送到右边侍女唇边,那侍女乖巧地抿了一口,随后咯咯娇笑,双眸弯成月牙,贴着嬴渠梁的耳畔低语几句,惹得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
酒过三巡,赢虔的目光愈发深沉,他搁下酒杯,重重地叹了口气,打破了表面的平静。赢虔心里清楚,秦国当下的处境犹如在悬崖边缘行走,变法是唯一的救命绳索,可那些老贵族们却紧紧拽着旧制,死活不肯松手。他想着先王临终嘱托,又望向身旁的弟弟,满心忧虑:“渠梁,这变法之路,怎的如此艰难!如今朝堂上,那些老贵族们抱团与咱们作对,活脱脱一群守着腐肉的恶鹫,可秦国若不变,唯有死路一条啊!”
嬴渠梁微微点头,眼中的忧虑在灯火映照下清晰可见,他把玩着手中的酒爵,低声应道:“兄长所言极是,我又何尝不明白。只是这些贵族在秦国扎根深远,盘根错节,稍有不慎,便会造成轩然大波,让秦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说话间,他抬眼快速瞥了瞥赢虔,犹豫了一下,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似是在斟酌言辞。此时的他,心中有些无奈,他深知兄长刚直,让他去说服老贵族,怕是要惹兄长不快,可当下局势,又似乎只有兄长有这般威望能镇住场子,这实在是让他进退两难。
这时,景监,嬴渠梁的心腹,见缝插针地凑了过来,满脸堆笑,心中却藏着盘算。他深知主公此番宴请赢虔的深意,为了帮嬴渠梁达成目的,他决定先来一番“糖衣炮弹”。手中捧着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