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的宫殿,在午后阳光的斜照下,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秦孝公嬴渠梁坐在高台之上,身上的王袍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他眉头轻皱,眼神中透着疲惫与忧虑,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放着赢虔请辞的那一幕。
“弟,父王已逝,秦国未来的重担便落在你一人身上。我愿卸下甲胄,回归白羊,让心得以安宁,亦为你免去后顾之忧。” 赢虔那坚定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嬴渠梁当时眼眶微红,内心却五味杂陈。他深知赢虔的能力,也明白赢虔此举是为了他,可兵权如此重要,他怎能不心动?表面上,他极力挽留:“兄长,此刻秦国正值多事之秋,你乃我左膀右臂,岂能轻离?”
但心底却有个声音在说:“赢虔虽忠,可他威望太高,若继续手握军权,我这国君之位,怕是难有绝对掌控。”
最终,赢虔心意已决,他只好含泪点头。看着赢虔离去的背影,他暗自思量:“赢虔可用,但绝不能大用,得表面敬重,实则削弱他的影响力。”
而现在,他急需扶持自己的亲信,景监便是其一。景监虽官职不高,却对他忠心耿耿,是他在这权力棋局中的重要棋子。
“大王,臣有要事禀报。这位是卫国名士公孙鞅,才学渊博,有治国安邦之策,特来拜见大王。” 景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嬴渠梁微微抬眼,打量着眼前的商鞅,心中想道:“此人既被景监看重,不知是否真有大才,且听他所言,若能为我所用,定是如虎添翼。”
“哦?卫国名士?抬起头来,让寡人看看。” 嬴渠梁语气平淡,实则暗藏审视。
商鞅上前几步,恭敬行礼:“拜见大王,臣公孙鞅,愿为大王分忧解难。”
“嗯,你说说吧,有何高见?” 嬴渠梁靠在王座上,眼神散漫,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全神贯注。
商鞅深吸一口气,开始阐述:“大王,臣以为,治国之道,首在仁义。尧舜之时,以仁义教化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昌盛。今大王欲图大业,亦当效仿先贤,以德治国,方能成就千秋伟业。”
听到这话,嬴渠梁心中有些失望,他想要的是能迅速让秦国强大,在诸侯中崛起的策略,这仁义治国虽好,却太过理想化,见效太慢。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