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图南再没精力与他周旋,单刀直入道:“好,两箱金条。船靠岸,我们船归船,陆归陆。”
“不摸就不摸,以后没你允许,绝不主动摸不该摸的。”李邽山举着双手,顽笑道:“我不介意,我许你随便摸我。”
“李邽山。”施图南开门见山道:“我没精力陪你玩……”
“好。”李邽山朝她道:“船还要二十八天靠岸,靠岸后船归船,陆归陆。”
施图南暗松了口气,还没落,李邽山又道:“我有一个两全之策,你当我七妹,负责教化我,这样,我就自家人不劫自家人。”
落下的心又提起来,施图南准备回绝,李邽山正色道:“不急,你好好考虑。过完这二十八天,船靠岸,依然船归船陆归陆。”
“什么意思?”施图南不明白。“两箱金条你不要了?”
“我不差两箱金条。”
“你差个七妹?”
“非也。”李邽山褂子一撩,坐在沙发上道:“我差个施家小姐做我的七妹。”
施图南差点应下了,当心有诈,斟酌道:“我考虑一晚。”
“不妨。”李邽山大气道。
“我们是不是见过?”施图南突兀地问了句。
“哦,莫非小姐觉得我眼熟?”李邽山饶有兴致地问。
施图南无心纠缠这个问题,不过随口一问。略权衡了一番,痛快道:“好,我这个七妹抵两箱金条,船靠岸……”
“船归船,陆归陆!”李邽山道:“我就喜欢爽快人。”也不起身,朝她伸手道:“一言为定。”
施图南看他伸出来的手,一斟酌,过去与他交握,不妨脚下一歪,人趔趄到他怀里。李邽山举双手,立马撇清干系。“不怪我,是你扑我怀里的。”
这种状况施图南还不忘仪态,手自然地掩着旗袍衩,大方地起身,拎着脱了跟的一只鞋,朝他欠身道:“抱歉。”李邽山是顶服气的,不愧为——北平第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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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老三、老四依次进来,问道:“大哥,啥事?”
李邽山站在书案前,挽着袖子整理道:“施图南,以后就是老七了。”
“大哥,施图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