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有了,一抬头就被踢趴了,非得让他头缩了壳里才行。
“欢哥,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柯言趴地上跟条狗似的,一步步向前挪,拽紧了欢子的腿,痛哭流涕的求饶着。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去尼玛的”
又收获了一脚。
又打了会儿,柯言屎尿都快失禁了,泪都哭干了,人也晕乎乎的。
“来,把他架住,我要废了他一只手”
“让他知道啥东西能碰?啥不能碰?”
欢子上头了,想打废柯言的右手,正要实行时。
紧凑哥那死嘴张了下,道:“他家挺有钱的,先留着吧!搞点钱”
欢子顿了顿,没跟钱过不去,道:“把他关小房间,别给他吃喝,饿死这逼养的”
“联系他家人”
电话拨出后,一番狠话,欢子不当回事的继续玩耍了。
泼墨的夜。
来了好几辆黑车,乌泱泱的下来一群人,气势汹汹的上了二楼。
中间夹着两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带着眼镜。
风没有方向的吹来。
“老大,你怎么来了?”
“人呢?人在哪”
“在小房间呢”
说话的是欢子的顶头上司,搞得他说话都畏畏缩缩的,局促不安。
一帮小弟更是不敢动。
“谁打的?”
柯言的老子开口道,没有歇斯底里的叫喊,猪叫,狗叫啥的,有的只是快断气前的低声微语。
“我打的,怎么了?”
看着快凉的柯言,他老子心里很不好受,取下眼镜,揉了下眼睛,擦了下泪。
俯身背起了儿子。
“儿呀!让你别在外惹事,你不听………”
抱着儿子走了,给欢子的老大发了条消息,【为首的那个,我不想在青市看到他,剩下的你看着办】。
两极反转。
柯言的老子走了,但他手下人还在,看柯言老大表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