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花瓶这么邪门,你没想过丢掉?”
马贵哭丧着脸说,“我丢过,可这玩意好像自己能张腿似的,前脚刚把它丢掉,后脚就自己跑回家了。”
我震惊得不行,再次感觉这花瓶不简单,阴物毕竟是死物件,怎么可能自己张腿跑回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屋,马贵儿子今年还不到九岁,正是上小学三年级的年纪,他对儿子特别疼爱,望着躺在病床上发烧,神情憔悴的儿子,马贵满脸愁容,急得都快哭了。
我伸手在他儿子额头上摸了一下,感觉高烧不是很严重,但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有些不清醒,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马贵说,“这几天我儿子一直发烧喊困,尤其是从昨天下午开始,基本一直躺在床上睡觉,就没醒来过。”
我说那你还耽误什么,不干净送医院?马贵哭丧着脸说送了,可儿子哭喊着一直不肯待在医院,哭得撕心裂肺,害他心里不好受,只能把他送回来。
我说那你老婆呢。马贵无奈地抽烟,说早就离了!
好吧,感觉这父子俩相依为命也不容易。
接下来我围绕马贵家转了一圈,没感觉到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我身上那股邪气还在,只要靠近脏东西,身上应该会有不适的反应才对。
可闲逛了一圈,始终没有觉察到任何问题。
这点让我想不通,再次请教明叔。
明叔说,“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阴物的磁场主要集中在另一个双耳花瓶上,因为马贵把其中一个花瓶带回家,导致本该凑成一对的花瓶被迫拆散,所以才导致那股负面怨气找来。”
我有点紧张,说明叔你个死坑货,这么危险的生意居然交给我来,现在我也进了马贵家,万一那个鬼找我的麻烦该怎么办?
明叔却说你怕个逑啊,什么鬼不鬼的,阴物是阴物,鬼魂是鬼魂,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花瓶上面没有鬼,只是埋在地下太久了,附着了主人生前的执念,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东西肯定是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