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靠近了这枚戒指,受到上面的负面磁场辐射,所以出现那些恐怖的幻觉。”
站街女的怨气很深,而我又在她生前拒绝过她一次,所以这股怨念也会奔着我来。
好在阿赞吉及时出现,收起了这枚阴物戒指,才将我从恐怖的幻觉里拉出来。
得知了整个经过,我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
阿赞吉说,这个小偷到处流窜作案,专门找一些落单的站街女下手,因为站街女身份低微,不受社会重视,就算被抢被玷污了也不敢发声。
小偷已经连续作案多起,所以阿赞吉才答应出面管这件事。
听完他的解释,我嘴巴大张,整个人完全愣在那里。
阿赞吉邪笑一声,摇头说我胆小,不太适合修炼降头。
我反应过来,硬着头皮跟他道歉。在泰国这种法治不健全的地方,很多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物根本无法得到公平对待,比如这个站街女,死了也就死了,泰国警方压根就没打算认真调查。
这种情况下以暴制暴反倒是一种伸张正义的举措,阿赞吉下降的手法固然是恶心残忍了一点,但这些都是小偷应得的报应。
见我已经想通了,阿赞吉便不再废话,又带我回了木棚。
当晚我在木棚一楼住下,回想自己来泰国之后经历的种种,果然是人生如梦,彻底颠覆了以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隔天醒来后,阿赞吉问我还想不想学习灵修派的法门。
我还有的选吗?
昨天那个小偷的死,我也算帮凶,毕竟是我亲手薅下他头发交给阿赞吉的。
不知不觉我又卷入了一场“凶杀”,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硬着头皮把这条路走到底。
阿赞吉对我的答复还算满意,点头说,“其实我并不想教你,因为培养一个降头师很麻烦,尤其你还一点基础都没有。”
可看在龙达空的份上,阿赞吉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
接下来就是学习基础部分,本以为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他直接传功,教会我一些飞天遁地的本事。
遗憾的是阿赞吉并不会飞天遁地,告诉我那些都是假的,降头分为三种,一种是药降、一种是虫降,还有一种叫灵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