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榴莲的家伙,面黄肌瘦,毛发很旺盛。
勇哥上去踢了他一脚,丢下两张红票子,用缅语说了句什么。
男人马上嬉皮笑脸地爬起来,招呼我们上了一艘乌蓬小船。
沿岸风光倒是很不错,可惜我根本没心思看风景,坐在船边看向勇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去那个走私客赛康的家,之前不说了吗,林夕是通过这个走私客回国,只要抓住他,就能逼问出你前女友下落。”
勇哥朝水道前面指了指,我抬头望去,发现河岸对面有个小村落,岸边除了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在洗衣服外,还能看见一些趴在水面上游曳的鳄鱼,给我紧张得够呛。
见我这样,勇哥反倒笑了,轻轻抓着我胳膊晃了晃,说老弟,放轻松啦,这里又不是国内,在这种三不管地带,只要你舍得花钱,无论做什么都行。
接着他指向河边那几个洗衣服的当地女人,说你看上哪个,只要花点钱,当场就能把她办了,放心吧,没人找你麻烦,她老公还会庆幸媳妇这一炮卖了个好价格呢。
我一阵无语,真没想到平时在国内憨厚老实的勇哥,来了金三角会是个鸟样。
他无所谓地甩头,说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来东南亚做生意了吧,
“在这个鸟地方,你有钱就可以享受到一切,哪怕是当着别人的面上他老婆,比在国内自在多了。”
我苦笑说,“这种战乱地带也很危险吧,搞不好哪天就被人拿钱蹦了。”
“富贵险中求嘛,这年头胆大的日龙日虎,胆小的日抱母鸡,哪行没有风险?”
勇哥给我的感觉像极了一个悍匪,出国后气质都变了,我不仅陷入沉思,不知道国内还有多少跟他一样的人。
很快小船靠岸,勇哥对船夫说了句什么,让他继续撑船在这里等着,随后带我上了岸。
前面就是走私客赛康的家,一栋孤零零的木板楼,环境很破旧,屋外到处是粪便和垃圾,感觉像是进了垃圾站。
我很紧张,拽了拽勇哥袖子,说就这么进去抓人?
勇哥从怀里摸出一把折叠刀,说不然呢?
在金三角这种法外之地,根本没人遵守道德,勇哥经常在这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