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阵绝望。三到五年,听起来很漫长,但对于一个年纪二十五岁,随时都有可能暴毙的年轻人来说,这也太残酷了。
“不过龙达空给了一个建议。”
勇哥拍着我的肩说,“如果能找到下降头的降头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些都是废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苦笑说,“怎么找?”
“林夕!”勇哥吐出了这个名字,“降头是她转移给你的,这女人多半还活着,找到她,或许就能搞清楚来龙去脉。”
我又沉默了,先不说警察发现的尸体究竟是不是她,就算林夕还活着,世界这么大,我该去哪里堵她?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头晕了,低头发现自己肚子上的暗青色斑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血色的佛经和条纹,密密麻麻的红线条占据了整个小腹,跟蚂蟥一样贴在肚皮上,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吓人。
“这什么鬼?”我吓得手足无措,用力擦拭,发现怎么擦也擦不掉。
明叔贱兮兮地说,“这叫刺符,是龙达空留下的,可以压制你身上的邪气。”
我欲哭无泪,以后我岂不是要带着这种难看到印记过一辈子?
明叔说,“刺符有失效,最多维持五年这个样子,只要五年内找到解决降头的办法就行。”
我咬牙切齿,说五年内找不到办法呢?
明叔干笑两声,没吭声。我看向他那张老奸巨猾的脸,越看越来气,刚才那种暴怒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嗷一嗓子扑过去,
“你个老骗子,说好四万块解决我的问题,现在花了钱,却留下这么大一堆麻烦,你给老子退钱,不然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