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套上的扣子,扣子上面亮晶晶的,把他的指尖都衬的像是在发光。
他缓缓的转过身,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装饰华丽高贵的水晶吊灯,表情凝然不动,唇边呵出一抹冷笑。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了,明不明白就看你自己了,到时候闹的太难看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虞栀栀半趴在秦禹的手臂上,另一只闲着的手无聊的数着床单上的格纹。
沈予桉从后面拍了她一下,瞥了眼两人相握的手,吃味道:“还牵着呢,秦小禹的手就那么好摸?”
“昂!嫩呼呼的,可比你那都是骨头和青筋的手好摸多了!”
“我才不信,本少爷的手可是让很多人羡慕嫉妒的存在,别想框我!”
虞栀栀扫了一眼沈予桉的手,他的手背和指节十分宽大,手指笔直而修长,长度和宽度的比例也恰到好处,每一节都坚毅有力。
“对了,把你手翻过来我看看。”
沈予桉坐了下来,把手心的那一面伸到了她面前。
两个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面已经不再红肿了,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针孔,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沈予桉给她做的羊毛毡饰品她很喜欢,做这个得十分有耐心,稍稍不注意就会被扎到,就连经验老到的人也不一定能保证自己不被扎到。
更别提他一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了,虞栀栀敢肯定,沈予桉要是再多做一个,那他那手可就扎成筛子了。
见他已经没事了,虞栀栀也舒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喘一口气,想到周木川胸上的问题和秦禹正在生病时,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呢!
虞栀栀扭头朝沈予桉问道:“周木川人呢?”
沈予桉撇了撇嘴,吊儿郎当的回答:“刚才还在外边呢,现在不知道走没走。”
虞栀栀扫了一眼和秦禹握住的右手,眼睛一亮,朝沈予桉勾了勾手指。
“怎么啦?”
虞栀栀没吭声,朝他笑了笑,抓着沈予桉的手放到了秦禹的手上,然后把自己的手慢慢的撤走,把沈予桉的手放了上去。
沈予桉脑子像是被关机了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秦禹握住,还放在了胸口的位置上,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