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着虞栀栀,“这份工作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家是农村的,家里很穷,弟弟又要上学,爸妈供不过来,所以我才”
她抓紧了抹布,“我也是头一次来这么有钱人的家里做女佣,来之前有人告诫过我,让我守好本分,不要惹少爷小姐不开心。”
虞栀栀把水塞在了她的手里,“我知道了,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把水喝了吧,你嗓子有些干。”
说着就站了起来,这时沈予桉刚好下来,心情看起来一般。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要我陪你打会游戏?”
沈予桉摇了摇头,一把瘫在沙发上,“我们的沈小栀,死的好冤啊!”
虞栀栀哭笑不得,她把沈予桉从沙发上薅了起来,“振作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没了吗!”
沈予桉一把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间,哀嚎道:“那可不,那是我们共同的儿子,说没就没了,我还没来得及看它最后一眼!”
虞栀栀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好了,每年冬天的初雪,我都陪你堆雪人,好不好?”
沈予桉松开了她,轻笑着说:“你说的,不准反悔!”
虞栀栀无奈的看着他,点着头,她有种带儿子又哄儿子的感觉。
小翠捏着抹布走了过来,向两人问好后,还是把看到的说了出来。
昨天晚上大概十点左右,她因为刚来这里不熟悉环境,心里又有些紧张的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结果就撞见了沈宁凝对着那个雪人又踹又跺又蹦的,嘴里还说着什么,看起来很疯狂。
小翠不敢多事,赶忙跑回了房间。
第二天沈乘风问的时候,她很紧张,但想到沈宁凝的身份,她又不敢得罪,只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虞栀栀刚才找她说这个的时候,小翠又怕又纠结,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虞栀栀看着站在面前的小翠,突然有些感慨。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来说,独自一人从老家出来,已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虽然这件事很小,但是这是她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的第一件‘大事’,可见是吓的不轻。
小翠说完这一切,明显心情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