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十分大胆,必须有一份保险。
而谎言,就是他的保险金!
在破旧的羊皮卷上留下了一句自己的谎言,纪言站起身来,走到忙碌的诡法医身后。
“考虑清楚了?”
“如果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诡法医没有回答,淡淡说道。
“为什么跑?又能跑去哪里?”
纪言问。
“你不跑,时间一到就会死。”
“以前那些小羊,他们都选择放弃这个任务,放弃这个病人,去想方设法,消除自己那一身的感染,避免羊诡医黑化。”
诡法医冷笑地说道。
纪言也跟着冷笑一下:“可最后他们都无一例外死了不是么?”
“说明这条路,必死无疑。”
诡法医眼睛眯起:“所以你要怎么做?”
纪言解开了身上的白大褂,躺上了另一张担架床。
眼睛平静地看着诡法医:“我要你杀了我,将我身上的器脏全部摘了。”
“然后,将那个病人体内的器脏全部转移在我身上!”
诡法医眼球微微颤抖。
但声音还是故作平静:“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你要拿自己的命,来救那个素不相识,害你一身感染的罪魁祸首的命?”
诡法医眼神的颤抖,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让纪言精准捕捉到,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嘴角勾起:“我很确认。”
诡法医低沉开口:“这可没有后悔药。”
“这种白痴的想法,你还可以收回去!”
纪言笑容微冷:“法医先生,说只负责手术不过问的是你,催促我的也是你。”
“怎么现在我决定好了,你反而变地跟娘们一样磨蹭了?”
纪言瞟了一眼时间:“时间不多了,我那亲爱的老师快来找我了。”
“快开始吧!”
诡法医没有再说什么,取出一根麻醉剂扎在了纪言手臂上,沉重的困意来袭,纪言倒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
诡法医换上了新的口罩和手套。
它看着沉睡的纪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