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姜胭躺在床上,心底却并不平静。
少了一个人。
顾宴沉竟然没在。
她以为人们都走了,那个内敛的老古板就一定会过来看她。
可姜胭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小时了,他还没过来?
如坐针毡,她只要一想到他,就更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趁着没人,她又溜了。
顾宴沉倒是很好找。
就在隔壁病房。
手上插着输液管,眉心紧缩。
姜胭细细的手指落在他的眉心上,想把他紧皱着的眉心彻底抚平。
他仿佛感受到了姜胭。
猛地睁开了眼睛。
深邃的黑眸滚动着姜胭看不懂的情愫……
她忽然感觉,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