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才发现,沈文学对她的爱,都是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然后配上一句“还是爸爸爱你吧”。
她便理所应当以为,爸爸是最爱她的。
可这份爱,不过是思想上的灌输,用口头上的爱支撑起一个不牢靠的框架,风雨一吹就散了。
真正的爱,不是一颗糖,一个冰淇淋,而是发自心底的呵护和疼爱。
安慕洲见事情了结的差不多了,从沙发上起身,“我们走吧!”
他朝沈蔓西伸出手。
沈蔓西望着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抬起自己的手,牵住男人宽厚的大掌。
似有一股暖意,沿着男人的掌心源源不断流入她的身体。
她终于有了力气,跟着安慕洲离开。
临走时,安慕洲微微回头,看了沈文学一眼,冷冽至极的眼神,仿若寒冬风雪,让人浑身骤寒。
沈文学浑身一紧,目送男人高挺的背影远去,心下不禁纳闷。
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医生那么简单吗?
回去的路上,沈蔓西问安慕洲,“你是怎么找到陶梅藏东西的地点的?”
安慕洲挠了挠高挺的鼻梁,“有个朋友开货站,正巧帮陶梅运货来着。”
“你朋友真多。”沈蔓西拿出手机,点开记事本,“雇工人多少钱?”
“三千。”
沈蔓西在记事本上,记上一笔五千和三千的账单。
费律师是最后离开的。
他等沈文学把不情不愿的沈宛艺拖拽上车,关上大门,更改了门上的密码锁密码。
沈文学站在大门前,看着眼前的豪华别墅,内心翻江倒海。
就这样离开了吗?
他在这里居住多年,早将这里当成自己的私人财产。
他的手慢慢抓握成拳。
费律师将更改后的密码发给沈蔓西,收了手机,走向沈文学。
“沈先生。”
沈文学缓缓抬眸,眼神枯槁无光。
费律师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也是公式化的,“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宋女士的管家。”
“还有,你和宋女士有保密协议!如果让蔓西知道,你不是她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