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西赶紧关上电脑,拿着外套往外走。
她本打算开车,发现车子不在院子,应该是宋淼淼开着去上班了,紧忙小跑到小区大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
她没有看见安慕洲从对面大楼出来,抬手和她打招呼。
安慕洲见沈蔓西神色焦急,怕她出事,赶紧上车紧跟在出租车后面。
到了医院,沈蔓西被安慕洲叫住。
“安医生?”
沈蔓西赶时间,没时间和他说话,进入大门直奔电梯。
安慕洲从后面追上来,“出什么事了?”
“在我家做事多年的佣人病重。”
安慕洲轻轻松口气,和沈蔓西一起前往抢救室。
刚走出电梯,便看到一个憨厚的粗壮男人,蜷缩在走廊里,抱着头低声哭。
“阿福哥,张妈怎么样了?”
沈蔓西快步奔过去。
毛阿福哭得鼻子通红,强壮的汉子仿佛被抽干力气,勉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哑声道。
“还在抢救。”
“怎么会忽然病重?前几天我见张妈,她还好好的!”
毛阿福抹了把眼泪,抽噎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我妈拖着行李箱回来,身上冻得冰凉,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只喊了一声大小姐便昏过去了!”
“医生说……说是心脏的问题,很严重,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只怕抢救不过来了……”
毛阿福说着,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我妈在最后在喊大小姐,我想她……她应该是想见大小姐一面,我才擅作主张给大小姐打了电话。”
毛阿福惭愧地看了沈蔓西一眼,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他们一家对沈蔓西都有愧,这份惭愧压得毛阿福不敢直视沈蔓西。
一旁毛阿福的妻子,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五岁大小男孩,也哭得眼眶通红。
小男孩抽噎着,嘴里喊着,“奶奶,奶奶,呜呜……”
沈蔓西一把抓住身旁的安慕洲,“可以帮帮我吗?我要最好的医疗团队,最好的药,我要救她!”
毛阿福和妻子听到沈蔓西的话,都吃惊看向沈蔓西,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