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

    就算他性子再懦弱,也不该是这副态度,总要为自己的女儿说一句公道话。

    可沈文学什么都没做。

    沈文学被说得无地自容。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沈蔓西一直没说什么,便也觉得没什么不对。

    但他是不会承认不关心沈蔓西的。

    他为沈蔓西做的已经够多了,是沈蔓西不懂知足。

    “就算你不相信爸爸是为了你好,你总要考虑一下你离世的母亲吧!你母亲在天之灵,如果知道你离婚后随意交往男友,会瞑目吗?”

    沈文学不提母亲还好,提起母亲,沈蔓西的火气更大了。

    “你和重新组建家庭的妻子孩子住在我母亲的房子里多年,可有想过她的在天之灵能不能瞑目?”

    “如果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你可以和我断绝父女关系,从今以后我的一言一行都和你们沈家没关系!”

    “蔓西,你……你为了一个男人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沈文学震惊又痛心。

    沈蔓西再没理会沈文学,大步走向安慕洲。

    她原本不想和安慕洲去唱歌,但在沈文学的一番刺激下,反而主动挽上安慕洲的手臂。

    安慕洲很意外,朝着不远处的沈文学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和沈蔓西一起上车走人。

    沈文学追了两步,车子开走了。

    他重重叹口气,上车回家。

    沈文学回到家,便和陶梅回房间说话。

    他将大致情况告诉陶梅。

    陶梅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什么?才给半个月的时间,你就不能好好劝劝她,让我们暂时不搬走吗?我都放下身份向她道歉了,她这不是咄咄逼人吗?”

    “能说的都说了,她倒好为了一个男人还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沈文学捂着心口,心痛道,“到底不是亲生的,断绝关系的话那般轻易说出口。”

    陶梅见沈文学终于心寒,说起风凉话,“我早说过羊肉贴不到狗身上,你还不信,非说她是重情重义的孩子。”

    沈文学看了陶梅一眼,总觉得她这话说的难听,倒是也没说什么。

    陶梅又问,“你真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