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周末无事钓钓鱼,约上三俩好友在凉亭里喝茶聊天,别说多悠哉惬意。
他也以为,会在这里住到死。
可陶梅这个蠢货,把这一切都毁了。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说话别说半截啊!”陶梅追着沈文学问。
沈文学闭上眼,“费律师一辈子没结婚,无儿无女。”
陶梅倒抽一口凉气,“费律师该不会喜欢宋怡君吧?”
“你想什么呢!当年费律师出过一场车祸,是宋怡君救了他!宋怡君对他有救命之恩,谁都可能被判宋怡君,唯独他不会。”
陶梅拍了拍心口,眼泪在眼圈打转,“我也不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啊!你快想想办法,我们如何才能留下来,我不想搬走。”
“还能想什么办法!这栋房子和公司本就是蔓西的!是时候还给她了!”沈文学不舍地闭上眼,
“你都要还回去吗?这么多年了,都是你在费心费力运作打理,吃了多少苦,凭什么让沈蔓西坐享其成?”陶梅一下一下捶打沈文学。
“可这一切确实是蔓西的啊,是我们多霸占了多年!不要太贪心了!怡君给我们的够多了!”
陶梅不想听这话,“那我们的宛艺呢?你忍心让宛艺一无所有,和我们吃苦受罪吗?她马上就要到结婚的年纪了,没有好的家世,你想让她找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紧巴巴过一辈子吗?”
“你埋怨我贪心,可我做这一切,也是为了我们的宛艺啊!”
提到沈宛艺,沈文学的眉心不忍地皱了皱,重重叹口气,无可奈何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沉不住气,惹怒了蔓西!快点收拾东西吧。”
“蔓西蔓西,你就愿意给宋怡君当看门狗!看了多年,你老了,没用了,便将你一脚踹开!凭什么啊!你说,你是不是这些年还没忘记宋怡君?”陶梅指着沈文学怒声问。
沈文学有一瞬的心虚,转过身背对陶梅,“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你很清楚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本就是偷来的!”
“我不管,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念着宋怡君,所以才会这么护着她女儿!连我和宛艺的死活都不顾。”陶梅冲到沈文学面前,不依不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