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病的双重打击下,妈妈当时该有多绝望!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还和妈妈吵着要爸爸。
从小到大,爸爸对她很好很疼爱,忽然离开爸爸,说爸爸有了别的女人,还有了别的小孩,她一时间很难接受,虽然痛恨爸爸,也想把爸爸抢回来。
甚至在心里埋怨妈妈不该那么懦弱,把爸爸让给那个女人,成全他们。
宋老夫人又道,“西西,一切都是沈文学的错!当初啊,他只是你母亲的司机,家里人都反对他们在一起,可你母亲不听,偏偏和他领证结婚!”
“他除了一张脸好看,有什么能力!他是靠你母亲起家,没有你母亲他还是一个小司机!可他却在外头搞婚外情,还生下比你小一岁的女儿!他就是一个凤凰男!”
“你母亲看着心态好,整天乐呵呵的,其实都郁结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这才得了那种病!”
沈蔓西吸了吸鼻子,“爸他不是白手起家,是青年才俊,妈妈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也正因此,妈妈离婚后,将公司和房子都给了爸爸,让他继续管理公司,继续住着房子。
“呵,那是对外界的说法!给他争脸面的!他就是个人渣!没有你妈妈,哪有他今天?”
一提起沈文学,宋老夫人一向恨得牙痒。
挂了电话后,沈蔓西抱着妈妈的日记本又哭了好久。
迷迷糊糊中,她梦到了妈妈。
那个美丽温柔的女人,总是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带着一顶遮阳帽,发梢微卷,随风浮动。
她在一片绚烂的花海里朝她招手。
“小西西,妈妈在这里!”
同样穿着白色小裙子,带着白色遮阳帽的小女娃,张着奶呼呼的小手,一蹦一跳地朝着妈妈扑去。
梦境里,是女人和孩童幸福欢乐的笑声。
沈蔓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是宋淼淼下班回来了,她煮好晚餐,喊沈蔓西下去吃饭。
沈蔓西没胃口,不想吃。
宋淼淼有些担忧,在门外问,“西西,是不是沈宛艺又欺负你了?一个小三的女儿,怎么敢在原配的女儿面前耀武扬威,我替你去收拾她。”
“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