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瞧那黏糊劲儿。”
苏启明冷笑连连:“狐媚子不分男女,只是没想到这郡主这么好色。我把人安插到她身边,她还真成日里就带着他游山玩水,腻腻歪歪。京城侯府里那位还没死呢,这就玩开了,那侯爷就是醒了,也要被气死过去。”
二人说笑着,寿星王夫人端了一盏酒,笑眯眯地过去给李徽如敬酒。
“今日郡主大驾光临,真是我三生有幸,我敬郡主一杯。”
“今日夫人是寿星,该我敬你。”
李徽如从崔元涿的怀里出来,笑着道:“元涿,倒酒。”
好看乖巧的男人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毕恭毕敬地送到李徽如的手边。
王夫人看得两眼发愣,羡慕都写在了脸上。
女人就是要过这种日子啊。
李徽如喝了酒,头有些晕,扶着额头歪到了崔元涿的怀里,“好些喝得有些多了,头开始犯晕了。”
王夫人当即道:“郡主不如去厢房休息片刻?”
李徽如点点头,被崔元涿搀扶着去了厢房。
王夫人还体贴地跟着说:“我这就叫人来伺候郡主。”
李徽如却摆手道:“不用,有元涿在就够了。”
王夫人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多余,很有眼力见地出去了,将房门轻轻关上。
等她走后,李徽如从床上起来,眼底神色十分清明。
她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又回过头看向崔元涿,冷声道:“你在这儿待着,不准出去。”
崔元涿没问为什么,点点头。
李徽如打量着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翻出一根绳子,将他拉到床柱边,将他双手绑住。
崔元涿没有挣扎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被绑好。
李徽如狠狠地拽了两下绳子,将他绑紧,趁着外头没有人,悄悄从后院溜走,潜入府衙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