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家中嫡长,本就应修身慎行,可你做出这种事,抹黑了侯府,也丢了你自己的脸面,你说母亲如何能不痛心?”
陈秉忠抬眼,见李徽如一脸不忍。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苛责你,还是好好打算该怎么办吧。”李徽如叹气,“这丑事,估计已经是满城皆知了,徐珍珍已经走了,你还留在城里,日后出门少不了受人奚落。”
陈秉忠眼眸一紧,“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我离开京城?”
等他走了,她不就可以助陈秉杰袭爵了吗!
不料李徽如却说:“你走了,家里怎么办?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依我的意思,这事虽然难看,但是你是男人嘛,名声倒是不用看得那么紧张,等人们笑话几天,也就过去了,还是得你自己看得开才行,你说呢?”
陈秉忠没想到李徽如非但没有要撵他走,还温言开解他,怔怔地说:“母亲说的是。”
“你也不必都听我的,我怕人言可畏,你受不住人们的指指点点,若是你想离京避避风头,母亲也能给你安排。”
那样纵然是清净,可是离京去能有什么前程?到时候家里的爵位再被抢了去就什么也没了。
陈秉忠便道:“不就是几句流言蜚语吗?我不放在心上就是了,若是一味逃避,自己出去躲清静,把家里的事都丢给母亲和弟弟,我怎么配当这个长子?”
“那便好。”李徽如微笑着拍拍他的手,“秉忠,母亲一直对你寄予厚望,你可不要让母亲失望,好好休息吧。”
回到自己屋里后,李徽如冷声吩咐:“找些人,把今日的事好好编排编排,我要让京中的人都来看陈秉忠的笑话,都来戳他的脊梁骨。他想厚着脸皮继续待在这儿,那就让他到哪儿都被人嘲讽讥笑,让他自己没脸再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