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扶着心口,头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郡主!郡主都被气晕了,快来人啊!”
场面乱成一锅粥,众宾客有的对那三人指指点点,有的围着李徽如叫嚷。
谢昀亭走进来,看了一眼歪在人身上的李徽如,冷冷勾了下唇角,将她拦腰抱起往外走。
等离开了人群,谢昀亭说:“人都走了,别装了。”
李徽如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李徽如,再装我把你扔湖里。”
李徽如将眼皮掀开一条缝,神情慵懒又倨傲,“敢直呼本郡主名讳,不要命了?”
谢昀亭眯起长眸看着她,“在我面前耍狠逞威风,在那帮腌臜货面前装仁善,背地里又捅刀子,郡主大人究竟有几幅面孔?”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徽如闭上了眼睛。
谢昀亭抱着她,平稳地走着,“你把陈秉忠送到我手里,不就是想让他受我折磨?今日这秽乱不堪的场面,也是你早有预料,故意当众揭露吧?贤妻良母当够了,这是要把陈家一锅端了?”
“知道的这么多,难不成你真是我的奸夫?”
谢昀亭蹙眉看她,她仍旧闭着眼,红唇勾着一抹随意的笑容,头靠在他的胸口继续装晕。
“哼,油嘴滑舌。”
李徽如面容平静,平静地道破:“心跳得太快了吧。”
谢昀亭咬牙:“我没有,你再胡说,我真把你扔地上。”
李徽如不吭声了,被抱回她的院子里后,齐柔音吓了一跳,赶紧凑上来服侍。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谢昀亭把李徽如放到床上,冷哼一声:“她没事,给她喂点哑药就好了。”
齐柔音一头雾水:?
谢昀亭黑着脸就走了,到了门口,正好看见段鹤卿急匆匆地赶来。
二人面对面碰上,眼神撞到一起直冒火星子,互相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谁都没理谁,错身而过。
段鹤卿听说后园出了乱子,李徽如急得晕倒,赶紧过来看看。
他快步走进屋里,就见李徽如倚靠在床头,气色尚好。
“徽如,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