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珍说到此处,咬着唇抽噎起来。
陈秉杰小心地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着。
瞧她伏在自己肩头哭得梨花带雨,心都揪成一团,这么柔弱可怜的女子,需要有人疼爱。
他的确对徐珍珍心生好感,与其看着她遭人非议受欺负,何不让她成为自己的人,日后正大光明地疼惜爱护她?
徐珍珍泪眼朦胧地望着陈秉杰,“我同哥哥分明是清白的,我出身低微,怎敢肖想哥哥?”
她嘴上这样说,脸上又是万般的纠结与无奈,浑身都是小女儿羞涩娇怜的情态。
陈秉杰心口微热,“我从未嫌弃过你的出身,我,我……”
他一时舌头打结,不知说什么才好,手掌却慌张地摸到徐珍珍的柔荑,在宽大的衣袖下,悄悄握住。
徐珍珍娇羞地惊呼一声,眼眸里却是柔情似水,陈秉杰一心急,磕磕巴巴地吻上了她的唇。
夜色昏暗,二人就共同缩在那寂静无人的长廊上,初试云雨。
……
一个小丫鬟从长廊上没入黑暗,踩着小碎步,扭头进了李徽如的屋子,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李徽如。
李徽如寒着脸,挥退小丫鬟。
梅月听得瞠目结舌,惊道:“二公子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和那徐珍珍厮混在一起,且不说那女子身份低贱,他们现在可是名义上的兄妹,此等秽乱后宅之事,他……他竟也做得出!”
李徽如冷笑:“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取了,他哪里知道什么叫人伦什么叫廉耻?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狗德行。”
兰月蹙眉道:“多半也是那徐珍珍蓄意勾引,二公子少不更事,这才上了钩,郡主不如借此机会处置了那徐珍珍?”
李徽如却道不可操之过急。
前世她一发现那二人之间的苗头后,立刻干涉,结果陈秉杰因她棒打鸳鸯而恨上了她,今生她不会再这么做。
徐珍珍可是块儿好材料,用处多着呢,现在就让她下场还太早了。
李徽如正要回里屋歇息,下人却来通传说陈秉杰来了。
她哂笑,刚从那温柔乡里出来,这会儿居然还能想起她这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