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行。
进了餐厅包间，傅瑾年先介绍了她和律师认识，然后便以还有事情为由离开了。
沈黎心里感激不已，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留私人空间。
她甚至都在想，会不会傅瑾年并不是碰巧在和律师朋友吃饭，而是早就为她打算好了？
但她怕自作多情，所以没有明问这个事情。
等几天有空了，她会好好谢谢傅瑾年的。
沈黎详细讲了和嘉星合约的事情，律师点头：“这违约金已经超出合理范围，官司应该也是能打的，等你把合同发我，我好好研究一下，咱们再商定后续。”
沈黎万分感激，谈话结束后，她起身和他一起出门。
走过长廊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周行和许心怡。
出了门，她没什么事情，便一路回了家。
周行和许心怡吃过饭，先送她回去，他坐在车里给沈黎打电话。
听到电话响的时候，沈黎刚把和周行有关一箱的东西扔到楼下垃圾桶，她看了一眼手机，没挂但也没接。
她在客厅坐了一会，夜色笼罩，窗外是万家灯火。
站在窗边，看着锦城繁华夜色，她心情有些沉闷。
一闭眼，眼泪猝不及防就落了下来。
说不难受，是假的。
五年的感情，所有的真心和热情都扑在一个人身上，最后只落下一句。
“沈黎，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不闹了，没必要再闹了。
她知道这个电话她不接，周行就会上门。
索性直接没有开灯，她摸索着回了卧室，营造出一副家里没人的景象。
但即便如此，半个小时后，她还是听到了急促的门铃声。
沈黎只想感叹一句，幸好周行曾真的爱过她，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过。
所以很久之前，她刚搬来这边，准备告诉周行门锁密码的时候，他才会笑着拒绝。
时至今日，她还记得周行的原话。
“阿黎，你是个女孩子，要有警惕心，我虽然是你男朋友，但也是个男人。人心都是复杂的，你不可全身心相信一个人，即便是我，也要留一分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