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蹲在墙角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看见陆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有气无力地嘟囔:“作孽啊……作孽啊……”
“孙叔,您别太伤心了,我会想办法把那畜生抓住的。”
老孙头苦笑了声:“抓?你怎么抓?那畜生狡猾得很,前两天村长还组织人上山搜过一次,啥也没找到,反倒是被它又叼走了一只鸡。”
陆川没说话,只是拍了拍老孙头的肩膀,转身出了院子。
他一路走,一路思索着对策。
看来,这次的对手,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回到家,陆川把母亲拉到屋里,将山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你说什么?老疤?”李秀兰手中的针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可能,老疤腿脚不便,怎么可能进山打猎?”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本事。”陆川皱着眉头。
“而且,他为什么要躲着我?”
李秀兰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川子,你忘了当年那件事了?”
“当年?”陆川一愣,随即脸色一变,“娘,你是说…”
李秀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当年老疤之所以会摔断腿,就是因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川子哥!川子哥!不好了!”是王二愣子惊慌失措的声音,“村…村长家…出事了!”
陆川和母亲李秀兰听到王二愣子在门外呼喊,立刻丢下手头的事情,匆匆向村长家赶去。
一路上,李秀兰眉头紧锁。
当他们赶到村长家,果不其然,那里已经围满了村民,人们交头接耳,神情慌张。
陆川推开人群,走到前面,只见村长正焦急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小梅的母亲则瘫坐在门槛上,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