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也不甘示弱,回怼道。
陆川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王婶子,麻子受伤是事实,多分点肉也是应该的。张寡妇,你要是对分肉的规矩有意见,咱们可以再商量,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张寡妇还想说什么,却被老李头打断了:
“好了,都别吵了!陆川说的对,今天是分肉的日子,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张寡妇,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吃亏了,等下次分肉的时候,再补给你就是了。”
张寡妇虽然心里不甘,但老李头在村里的威望很高,她也不敢反驳,只能狠狠地瞪了麻子娘一眼,悻悻地闭上了嘴。
麻子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拿着肉,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分完肉,陆川把剩下的野猪内脏处理干净,就近挖了个坑埋了。
这年头,野猪虽然是好东西,但毕竟在山里乱窜,谁知道带了什么病菌,村民们都不敢要内脏。
陆川也落得个清净,省得再因为这些边角料引发一场口水战。
回到家,陆川坐在破旧的木凳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今天的分肉闹剧让他心力交瘁。张寡妇的贪得无厌,麻子娘的泼辣蛮横,都像一根根刺扎在他心头。
重生回来他就深刻体会到了这个时代的艰辛与复杂。
人情世故,利益纠葛,远比他想象的要麻烦得多。
“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陆川喃喃自语。他想起前世合作社的模式,或许可以借鉴一二。
夜幕降临,蛐蛐在草丛里鸣叫,陆川却毫无睡意。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分配方案的构想。
“直接分肉肯定不行,太容易滋生矛盾。”陆川心想,“不如……发肉票?”
他猛地坐起身,眼睛一亮。按照每家每户对狩猎的贡献分配相应的肉票,肉票可以兑换等价的肉,也可以兑换其他生活物资。
这样一来,既能避免直接分肉带来的纠纷,又能鼓励村民积极参与狩猎活动,一举两得!
第二天清晨,鸡鸣声还未落,陆川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召集了村里几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