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们狩猎队的肉,每周都是按劳分配,大伙儿都看着呢,这还有监察委的同志可以作证。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找他们对质。”
陆川语气平静。
麻子娘一听“监察委”三个字,气势顿时矮了一截。
她当然知道自己理亏,当初麻子退出狩猎队,可是她自己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再也不要陆川分肉的。
现在又跑来闹,纯粹是看陆川打猎赚了不少钱,眼红而已。
麻子娘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哭丧着脸说:
“川儿啊,婶子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你也知道,麻子他爹走得早,就剩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麻子那孩子,虽然不打猎了,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你,惦记着狩猎队。你看,能不能……”
她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偷偷观察着陆川的脸色。
陆川心里跟明镜似的,麻子娘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一清二楚。
他故作疑惑地问道:“婶子,你这是……?”
麻子娘一屁股坐在陆川家的炕上,搓了搓手,说道:
“川儿啊,你看能不能再把麻子编回你的狩猎队里?”
陆川一愣,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麻子爹娘一向看自己不顺眼,巴不得自己出点什么事儿,怎么突然间又要把麻子塞回自己的狩猎队里?
更何况,上次打猎的时候,麻子因为经验不足,被野猪獠牙划伤了腿,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婶子,麻子的腿伤还没好利索,这打猎可是个玩命的活儿,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儿……”
陆川故作担忧,实则心里巴不得麻子这辈子都别再靠近他的狩猎队。
麻子娘一听这话,立马急了,一把抓住陆川的手,哭天抢地地说:
“川儿啊,婶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放心,麻子这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就算真有个万一,那也是他命不好,怨不得别人!”
陆川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心里一阵恶寒。
这麻子娘,为了让麻子进狩猎队,还真是豁得出去。
“婶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