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韬韬慢慢平复心境,安排下去:“城中戒严,每个城门处增派两倍的兵力,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往回走的路上,贺韬韬一直在复盘汇总今日所有信息。
石锵一直被关在城中地牢,一出来就能反客为主,挟持人质往西城门处逃离,同一时间,城中潜伏的乌丸人带着石泰与石锵在西城门处汇合。
那里前几天刚被石锵换防,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件事,贺韬韬的身边,或者说城主府邸有通风报信的奸细。
那个人不像是石锵的人,更像是乌丸那边的人。
同样,石锵的举动也很耐人寻味。
他把乌丸人辛苦带来的石泰扔掉这一举动,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她对石锵这个人观感不行,但这厮能够隐忍蛰伏十年向石寿山报仇,迎他爹回来当城主,不至于是个忤逆不顾生父安危的人吧。
她细细回想着一些细节,忽然灵光一闪。
立马去找石悦,一同去了天牢。
石泰前两天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城之主,一夜之间就沦为丧家之犬,瘸了一双腿,在地牢里苟且偷生。
石泰趴在地上,蓬头垢面,看清来人后倒没有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反而支撑着双手靠墙坐好,语气平静地同石悦打招呼。
“大侄女,你来了。”
石悦道:“泰叔,你知道石锵去哪儿了吗?”
贺韬韬隐藏身形在黑暗阴影里,不打算让石泰看到自己。
石泰哼笑一声,拨开了面前蓬乱的头发:“那个逆子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投靠的乌丸人?”石悦换了个问题问。
石泰看向她,“不知道。我这个城主别人不知道,大侄女你还不清楚吗?我就是那逆子的傀儡,他什么时候和乌丸人有的联系,我是一点都不清楚。“
还真是一问三不知什么都问不出来。
黑暗阴影里的贺韬韬给石悦用嘴型传话。
石悦收到信号,朝石泰走近两步,在他面前蹲下,平视着。
“泰叔,把你关在这里是我不得已而为之,我得给族中长老一个交代,石锵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