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弄棒的汉子,姑娘真没几个。
至于见嘛…她的身份不好公于人前,你们知道有这么个人就行。”
他看向谢禹忱:“姑母见过的,你们只怕是早就将人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谢禹忱压着笑意道:“姑母见过是她见过,老太太听完姑母说后,那叫一个上心,听到我要来见你,还想跟我一起来,要不是母妃拉着,老太太这会儿怕是已经站在这了。”
张氏忙说:“说不定我比你祖母先见着那姑娘。”
语气之中有炫耀之意。
谢禹忱正色到:“止叙,我这次来,除了和都督互相通气,另外一件事,就是想让你抽空带着那姑娘和我回一趟大同,依老太太的意思,你俩这事,可以尽早定下来。”
蔺止叙敛住笑意,道:“可能不行,她她挺忙的。”
一想到贺韬韬最近在石方城的举动,乌丸人随时可能突袭石方城,而她又对向铁弗骁报仇这件事十分执着,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会答应和自己去大同见外祖母和舅父他们。
谢禹忱想了会儿,开口说:“止叙,那姑娘的身份有些敏感,这我们都是知道的,祖母也是想让你们早点把事情定下来,给那姑娘一个正式身份,以后不用再东躲西藏,受朝廷的追捕,再怎么说,有豫王府这层背景在那姑娘的身后,以后谁想动她都得先掂量一下,这是祖母的意思,也是父王的意思。”
蔺止叙没有说话,垂着眸看不清神情。
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不急,这事以后再说吧。”
他何尝不懂,这是家人给他和贺韬韬能想到的最好的祝福,可是有些事情他决定不了,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能给贺韬韬的陪伴有多少?
就这么贸然将她与自己绑在一起,究竟是好还是坏。
他不知道的是,远在石方城的贺韬韬接二连三的打喷嚏。
“定是哪个龟孙在骂我?”
她揉了揉鼻子,声音瓮声瓮气。
一旁的石悦揶揄道:“也许是被人记挂,说不定那人正在想你。”
正埋头捣药的菜刀下意识地附和:“就是的,之前我天天念着谈翎的时候,他就一个劲儿的打喷嚏。”
“哦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