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韬韬和石悦皆感诧异,石悦正难过弟弟石潭深受重伤,见到石锵,也提不起什么情绪,淡淡问道:“昨晚你去哪了?”
石锵眼风扫了一眼床上重伤躺着的石潭,目光从贺韬韬身上掠过,拉起石悦的手说道:“悦儿,阿潭我听说了,你别太伤心了。”
贺韬韬狐疑盯着石锵看,问道:“石锵,你说你知道石寿山是怎么死的,他是怎么死的?”
石锵倨傲地看他一眼,说道:“石寿山他是醉死的。”
醉死?
石悦惊疑:“他昨晚没喝多少啊,怎么会醉死?”
石锵沉声道:“涉及家事,我本不欲多言,但为了让悦儿心安,也没什么提不得的。”
他看向石悦:“悦儿,石寿山按理来说,是我的亲叔父,你们有所不知,我阿爹和他都患有类似的病症,当年我爹病危也正是因饮酒而起,如今石寿山猝死,想来也是饮酒的缘故,你们只肖检查他的手是否呈蜷缩状,便能知晓我所言非虚。”
贺韬韬二话没说,去了隔壁查看石寿山的双手,果然如石锵所言。
尽管如此,她仍是有些疑虑,石寿山死的也太突然、太蹊跷了。
石悦见贺韬韬检查归来,问:“是这样吗?”
贺韬韬点头。
石悦问出心中疑虑,“咱们都是石姓人家,我从未听我爹提过,咱们石家人有这种病症。”
石锵摸摸鼻道:“石家八姓人家祖上有亲缘,但传到现在早就分化了很多代,我也是从我阿爹处得知的,兴许就我阿爹这一脉有这个病症吧。”
石悦垂下眼睫,帮床上躺着的石潭擦了擦脸,“可阿潭莫名受伤,这事绝非偶然,加害我阿弟的人兴许就在这城主府邸。”
石锵轻轻抚着石悦的背:“你也累了一天,早些去休息吧,阿潭这里我帮你守着。”
他转头看向贺韬韬,仍是冷漠防备的,语气也是硬巴巴的:“劳烦贺姑娘,带悦儿休息一下吧,这儿有我呢。”
贺韬韬双手抱臂,狐疑的目光在石锵身上扫了个来回,末了,她说:“都别操心了,有大夫在这,我们几个都会碍手碍脚。”
石锵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