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赛瞥了一眼脖颈处架着的刀,小心翼翼的说:“阁下有事好好商量,妇道人家和孩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伤害他们,有什么同我说,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那人嘿嘿一笑,朝田赛走过来,细细打量起田赛,田赛也借着昏黄的月光看清了这人,四十开外,面白无须,眼神阴鸷,身上的衣服料子看得出来也是上乘,若有若无透着淡淡熏香,田赛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些显赫人家,招来这种杀身之祸。
那人瞧了一会儿,问田赛:“你与尉家是什么关系?”
田赛一愣,就这愣神的功夫,这人给身后的壮汉抬手示意,壮汉高高举起了手边的婴童。
田赛和崔焕娘脸色惨白,田赛惊呼:“我说我说!我原先是尉家养在仙居山的私兵,任标兵营参将。”
男人很满意,继续问:“尉家谋反事败,你怎么还活着?其余人又何在?”
田赛慢慢反应过来,这群人大概是什么来头了。当初这群人不知道怎么查到崔焕娘头上,绑了她的一双儿女,又让崔焕娘传信田赛。
田赛只知道崔焕娘和两个孩子出事,却一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冲谁来的,此刻心里慢慢明白过来,对面这群人的意图就是来调查尉家那群私兵的。
那人见田赛没说话,使了眼色给崔焕娘身后的人,那人用了,崔焕娘的脖颈处立马见红,有血流了出来。
田赛不敢再动,一五一十将知道的所有招的干干净净,仔仔细细。
末了,那人心领神会的笑笑,说话阴阳怪气:“你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吗,他们也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话音刚落,崔焕娘身后的打手,一脚踹翻崔焕娘,拿了绳子出来绑住田赛。
“待会随我去面见大人,将你那些话一五一十告知大人,听到没有!你要是敢有小动作,便和你妻儿黄泉下头相见去吧!”
听闻此话,田赛任由他们将自己牢牢捆住,祈求道:“稚儿无辜,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那人阴恻恻地笑起来:“好说好说。”
走出门的一瞬,那人给身后的壮汉使了眼色,院门关闭,只留壮汉和崔焕娘三人,只见他高高举起刀刃,崔焕娘尖叫